目 錄
目錄 1 蘇軾的豪放詞 2 蘇軾的婉約詞 5 結語 8 參考文獻 9
論蘇軾詞的藝術風格
【摘 要】:蘇軾,北宋文學家,詞人,唐宋八大家之一。在中國詞壇上,蘇軾是位開宗立派的人物,他的詞遠勝過他的詩歌、散文在各自領域內的地位。蘇軾的詞主要以豪放詞為主,但不乏婉約等風格,本文分析了蘇軾詞以曠達超脫為特色的多樣性的詞風。
【關鍵詞】:蘇軾、豪放詞、婉約詞
一、 蘇軾的豪放詞: (一)豪放派風格: 豪放派,中國宋詞風格流派之一。北宋文學家如歐陽修、王安石、蘇軾、蘇轍都曾用“豪放”一詞衡文評詩。第一個用“豪放”評詞的是蘇軾。蘇軾在《書吳道子畫后》中談了對“豪放”的看法,他說:“得自然之數,不差毫末。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所謂游刃余地,運斤成風。"他認為,“豪放”首先是一種創新,并不拘守古人成法;同時,既極豪放,卻又符合規律——不違反生活事物的“自然之數”和“妙理”。這樣,“豪放”實包括內容和風格兩個方面。內容是指藝術的真實性及其雄峻磊落的內在氣勢;風格,是指藝術表現的形象性、生動性及其雄放不羈、氣象恢弘的浪漫主義特色。蘇軾也常把“豪放’’稱作“雄放”、“真放”,意思都是一樣的。南宋人已明確地把蘇軾、辛棄疾作為豪放派的代表,以后遂相沿用。 (二)蘇軾豪放詞的特點: 1、氣象恢弘: 《江城子·密州出獵》: 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為報傾城隨太守,親射虎,看孫郎。 酒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持節云中,何日遣馮唐?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這首詞即公認的蘇軾的第一首豪放詞。用“氣勢磅礴”、“格調雄渾”、“撼人心魄”這些詞來形容蘇軾的這首詞很是適宜。蘇軾對《江城子·密州出獵》這首痛快淋漓之作頗為自得,在給友人的信中曾寫道:“近卻頗作小詞,雖無柳七郎風味,亦自是一家。呵呵,數日前,獵于郊外,所獲頗多,作得一闋,令東州壯士抵掌頓足而歌之,吹笛擊鼓以為節,頗壯觀也。”全詞分為上下兩闋。字里行間都洋溢著豪放的思想。 上闋主要描寫出獵的盛況。起句陡兀,“老夫聊發少年狂”,用一“狂”字籠罩全篇,藉以抒寫胸中雄健豪放的一腔磊落之氣。蘇軾左手牽黃狗,右手擎獵鷹,頭戴錦繡的帽子,身披貂皮的外衣,一身獵裝,氣宇軒昂,何等威武。“千騎卷平岡”,一“卷”字,突現出太守率領的隊伍,千騎奔騰,騰空越野,勢如磅礴傾濤,何等雄壯!全城的百姓也來了,來看他們愛戴的太守行獵,萬人空巷。這是怎樣一幅聲勢浩大的行獵圖啊,太守倍受鼓舞,氣沖斗牛,為了報答百姓隨行出獵的厚意,決心親自射殺老虎,讓大家看看孫權當年搏虎的雄姿。 《念奴嬌·赤壁懷古》: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杰。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故國神游,多情應笑我,早生華發。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 《念奴嬌·赤壁懷古》更是蘇軾詞“氣象恢弘”的代表作品。詞的開篇就用大筆揮灑出一幅雄奇壯麗的景觀。“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把滾滾的長江和具有卓越氣概的歷史人物聯系在一起,布置了廣闊的空間背景和悠久的時間背景,氣魄極大,筆力道勁。“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可以讓我們想象出一幅這樣的圖畫:陡峭的山崖散亂地高插云霄,洶涌的駭浪猛烈地搏擊著江岸,滔滔的江流卷起千萬堆澎湃的浪花。這是作者濃墨健筆的生動描繪,繪聲繪色,把讀者頓時帶進一個驚心動魄的奇險境界,使人心胸為之開闊,精神為之振奮。我們不難看出豪放派詞風入境的意象給人一種“大”的感覺:空間上可視接萬里,時間上可思游千載。這種美感是雄渾美,是壯闊美。它與雄偉的萬里長城、波瀾壯闊的黃山云海、壯觀的泰山美景,具有同等的大氣魄。 2、曠達超脫: 上面我們就蘇軾詞所具有的氣象恢弘詞風作了論述,這種特征雖是蘇軾極具影響的風格,但因其數量畢竟有限,卻很難稱得上是蘇軾詞的主要風格,還遠不足以概括蘇軾具有陽剛之美的詞作風格。蘇軾詞中數量較多、最能代表作者的思想個性,且能滲透到各種題材和風格的,乃是那些表現其超凡脫俗、豁達、瀟灑飄逸、樂觀開朗情懷的曠達超脫詞。 蘇軾經歷了許多的沉浮之后,已把自己對自然的和社會的獨特認識及樂觀豁達的個性,飄蕩流離的遭遇融入詞中,因而在“豪”外,更是“曠”中的更深沉的感情。所以我們認為曠達超脫是蘇軾詞風格的基調,它是貫穿在蘇詞中的一條紅線。 蘇軾的人生道路坎坷不平。雖然多次受貶謫,但是他都能坦然處之。即便有了苦惱,也能很快達觀起來,從失意中尋求自我解脫,這種思想在他的詞中得到充分的表現。蘇軾的黃州詞最能代表他的曠達特色。例如,他被貶黃州時所寫的 《定風波》: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詞前又有小序:“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中途遇雨,本來是平常事,詞人偏能就此寫出不尋常的生活情操和人生哲理。風狂雨驟,眾皆狼狽,唯獨詞人“吟嘯徐行”,表現出一種泰然自若、悠閑瀟灑的風度。人生風雨無常,政治風云尤難預料,但作者卻豪邁地宣稱:“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展示出他堅持操守的倔強品格和以不變應萬變的曠達情懷。讀此,頓覺一股豪氣迎面撲來,使人心胸為之一舒。下片先寫自己對“春風”和“斜陽”的親身感受——冷暖莫辨,喻理于景。 “也無風雨也無晴。”以晴雨喻憂樂:自然界既無風雨冷暖可言,則人世間又何必斤斤計較于沉浮憂樂?他所孜孜以求的就是這種憂樂兩忘的無差別的精神境界。 《臨江仙》: 夜飲東坡醒復醉,歸來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鳴。敲門都不應,倚杖聽江聲。 長恨此身非我有,何時忘卻營營?夜闌風靜縠紋平。小舟從此逝,江海寄余生。 《臨江仙》(夜飲東坡醒復醉)一詞,記敘了深秋之夜詞人在東坡雪堂開懷暢飲,醉后返回臨皋的情景:“家童鼻息已雷鳴,敲門都不應,倚杖聽江聲。”詞中出現了一位風神瀟灑的人物形象,他醉復醒,醒復醉,態意所適;時間對他來說,三更,四更,無所不可,深夜歸來,敲門不應,坦然處之。展現出一種達觀的人生態度,一種超曠的精神世界。 《水調歌頭》: (丙辰中秋,歡飲達旦,大醉,作此篇,兼懷子由。)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表達作者歡度中秋佳節的喜悅之情,也流露了想念胞弟的渴切之懷。熙寧七年,蘇軾調知密州,雖說出于自愿,但實際上仍然處于外放冷遇的地位。詞中表現了作者坦蕩的襟懷,飽滿的熱情。他虛寫了孤寂的廣寒宮、霜天寒氣的秋夜和人間中秋的明麗月色,進而由月亮的圓缺聯想到人間的悲歡離合,寄寓著對美好自由生活的由衷祝愿。詞中他寫到離愁別緒,但卻不是那種無病呻吟、纏綿徘側的淺斟低唱。“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這是客觀規律,何必憂傷呢?這首詞是曠達、樂觀、積極向上的,給人一種鼓舞力量。 蘇軾的曠達超脫詞頗為讀者贊美叫絕,蘇軾以其靈氣仙才創作的這些絕妙的曠達超脫詞,不僅給人以思想的啟迪,而且給人以美的享受。 二、 蘇軾的婉約詞: (一)、婉約派風格: 婉約詞修辭婉轉、表現細膩。在取材上,多寫兒女之情、離別之情;在表現手法上,多用含蓄蘊藉的方法表現情緒。形式上陰柔優美,含蓄蘊藉,情景交融;內容上詠花、柳等美景,秋千、管弦等小東西,以及詠男女之情、惜春之愁等纏綿感情。 蘇詞中另外還有一種詞風的詞,題材是詩常用的、歌頌人生的感慨等內容(在這一點上接近豪放詞),但是同時在表現手法上又用的是婉約詞常用的抒情的手法,我們也將它歸入婉約詞,把它看作婉約詞中蘊涵曠達意境的作品。 (二)、蘇軾婉約詞的特征: 蘇軾對詞的發展的重要貢獻,自然在于他創立了豪放派詞風,但同時我們發現,蘇軾在婉約詞方面也有很大的發展。言情和詠物的詞作是當時詞壇創作的主流,蘇軾也在這個范圍內進行創作、然后有所突破。蘇軾的“婉約”詞與他人之作也有明顯的不同,同樣顯示出其鮮明的藝術個性。 詩言志,詞言情。言情,是婉約詞的傳統題材,也是婉約詞的主要特點。蘇軾婉約詞的主要特點也是如此。蘇軾“以詩為詞”,擴大了言情詞的內容,包括夫妻情、兄弟情、友人情、山水情等。 夫妻情。蘇詞中寫男女的作品不少,甚至偶涉艷情,但確有某些“自是一家”,有別于傳統的情詞。 《江城子》 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蘇軾的《江城子》(十年生死兩茫茫)是婉約風格的佳作。夫妻之情在古人眼中是人倫的一項重要內涵,莊重而神圣。用流行小調來抒發對妻子的情感,是蘇軾的一大創舉。 知密州,年四十。十年以前,妻子王弗病逝。 這是一首懷念亡妻的悼亡詞。詞人結合自己十年來政治生涯中的不幸遭遇和無限感慨,形象地反映出對亡妻永遠難以忘懷的真摯情感和深沉的憶念。小序標明詞的題旨是“記夢”,然而,夢中的景象只在詞的下片短暫出現,在全篇中并未居主導地位。詞人之所以能進入“幽夢”之鄉,并且能以詞來“記夢”,完全是詞人對亡妻朝思暮想、長期不能忘懷所導致的必然結果。因此,開篇便點出了“十年生死兩茫茫”這一悲慘的現實。這里寫的是漫長歲月中的個人悲涼身世,生與死之雙方消息不通、音容渺茫。詞人之所以將牛死并提,其豐要目的是強調生者的悲思,于是,便出現了“不思量,自難忘”的直接抒情。“不思量”,實際上是以退為進,恰好用它來表明生者“自難忘”這種感情的深度。“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二句馬上對此進行補充,闡明“自難忘”的實際內容。王弗死后葬于蘇軾故鄉眉山,所以自然要出現“千里孤墳”、兩地遠隔的后果,詞人連到墳前奠祭的機會也難以得到。死者“凄涼",生者心傷。“十年”是漫長的時間,“千里”是廣闊的空間。在這漫長、廣闊的時空之中,又隔阻著難以逾越的生死界限,詞人又怎能不倍增“無處話凄涼”的感嘆呢?所以,只能乞望夢中相會了。以上四句為“記夢”做好了鋪墊。上片末三句筆鋒頓轉,以進為退,設想出縱使相逢卻不相識這一出人意外的結果。這樣的曲筆描寫,揉進了詞人十年以來宦海沉浮的痛苦遭際,揉進了對亡妻長期懷念的精神折磨,揉進了十年的歲月滄桑與身心的衰老。這三句是以想象中死者的反映,來襯托詞人十年來所遭遇的不幸和世事的巨大變化。 下片轉入正題寫夢境:“夜來幽夢忽還鄉”。整首詞真情郁勃、沉痛悲涼,這一句卻悲中寓喜。“小軒窗,正梳妝”,以鮮明的形象對“幽夢”加以補充,從而使夢境更帶有真實感。仿佛新婚時,詞人在王弗的身邊,眼看她沐浴晨光對鏡理妝時的神情儀態,心里蕩漾著柔情蜜意。隨即,詞筆由喜轉悲:“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這對應“千里孤墳”二句,如今得以“還鄉”,本該是盡情話凄涼之時,然而,心中的千言萬語卻一時不知從哪里說起,只好“相顧無言”,一任淚水涌流。夢境之虛幻,使詞境也不免有些迷離惝恍,詞人不可能也沒必要去做盡情的描述。這樣,反而給讀者留下想象的空間。結尾三旬是夢醒以后的感嘆,同時也是對死者的安慰。“十年”之后還有無限期的“年年”,那么,詞人對亡妻的懷戀之情不就是“此恨綿綿無絕期"了嗎?唐五代及北宋描寫婦女的詞篇,多數境界狹窄、詞語塵下。蘇軾此詞境界開闊,感情純真,品格高尚,讀來使人耳目一新。 兄弟情。婉約詞因流行于花前月下杯酒之間,傳唱于歌妓之口,雖然以訴說情感見長,但所抒發的大都是文人或士大夫與歌舞女之間的游戲之情,往往是在一種逢場作戲的態度支配下創作出來的。與家人、與友人等比較真摯、莊重的情感,幾乎很少入詞。到了蘇軾筆下,卻變得十分通常,處處可見。 蘇氏兄弟并具文才,政見與經歷也大體相似。他們常有詩詞唱和,而又不局限于狹小的手足之情,常飽和著廣闊的社會內容。蘇軾愛弟心切,當其弟不勝逆境之苦時,常寄詞相勸,如《水調歌頭安石在東海》一詞,就是由于蘇轍的別詞“其語過悲”而寫的。 蘇軾《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更是表現兄弟情的佳作。這是熙寧九年(1076)蘇軾在密州任所寫作的一首中秋詞,詞首有序:“丙辰中秋,歡飲達旦,大醉,作此篇兼懷子由。”其時作者政治上甚不得意,又久未與其弟蘇轍謀面,心中頗多積郁。中秋之夜,與友人共游金山,蘇軾請同行著名歌者袁陶歌其《水調歌頭》,不覺隨之起舞,藉以宣泄對時事人生的無限感慨并抒發對弟弟的強烈思念。詞的下闋著重在寫睹月思人,抒寫對弟弟蘇轍的深切懷念,寫得惋惻纏綿而又富于理趣。作者先從室內視角望月,以“轉”、“低、”、“照”二字細膩地描寫月光移動的動態。月光巡行于朱紅樓閣之間,低低地照射在綺咐的門窗之上,映照著長夜不眠的人。點出懷人者及其內心的傷感。接著抒寫內心的憤懣,月亮莫不是與人們有什么怨恨吧,為什么偏偏在別人離別之時又亮又圓?以怨月之議反襯離情之苦,責怪月亮故意捉弄離人;繼而又自我寬解,人生遭際總有悲歡離合,月亮運轉也會出現陰晴圓缺。天行有常,這樣的事情,自古以來就不可能十全十美。最后,作者終于戰勝了自己,以超邁豁達的心情表達對弟弟的祝愿,只愿我們都能健康長在,即使遠隔千里,卻能共同欣賞這美麗的月光。下闋懷人,寫得宛轉曲折,令人玩味不盡。 友人情。互通友情之作,在詩來說,并不罕見。但在蘇軾前的詞壇,卻幾呈空白狀態。蘇軾“以詩為詞’’,彌補了這一不足;山水情。每到一地,蘇軾總是興致勃勃地游覽山水,陶醉其間,物我兩忘。蘇軾詞亦展現了清新秀麗的水色山光。 前人的言情詞,選材狹窄,多寫男歡女愛,離愁別緒,游子思婦。格調低下,語言華艷,充滿了寄情聲韻的脂香粉氣。而蘇軾的言情詞則典雅,素凈秀麗,提升了言情詞的格調。 (三)蘇軾婉約詞美的意境: 意境是作品中呈現的那種情景交融﹑虛實相生的韻味無窮的詩意空間。創造美的意境,是婉約詞的基本特征。 《點絳唇》: 紅杏飄香,柳含煙翠拖輕縷。水邊朱戶。盡卷黃昏雨。燭影搖風,一枕傷春緒。歸不去。鳳樓何處。芳草迷歸路。 開篇渲染如畫般的春色,紅杏﹑煙柳最具代表性。寫紅杏更寫其香,杏花的香味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紅杏飄香,更顯出詞人感受的真實。寫翠柳,將其比作含煙﹑拖輕縷之狀,既寫出了其輕如煙之態,又寫出了垂枝輕拂之姿。詞人用詞典雅﹑精煉,描繪出如畫般的春色。“ 紅杏飄香,柳含煙翠,”與“芳草迷歸路。”前后照應,相反相成。紅杏香柳,屬相思中的境界,如畫般的春色之美令人神往;芳草迷歸路,給人一種凄美之感。 蘇軾是中國古代偉大文學家和詞人,他開創了宋詞豪放派風格,成為歷史上最具色彩的一枝花朵。他雄風千里,使詞壇快然一新。其何能如此?一則,蘇軾一貫反對俯伏前人腳下,反對模擬因襲;主張不斷開拓創新,主張每個作家應有其獨特的藝術風格,二則他才華橫溢,在文化領域都有戛戛獨到的藝術造詣。 他作為一位文學神圣,受到后人廣泛的喜愛。而其詞的風格對后代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參考文獻】: 1、繆鉞、葉嘉瑩《論蘇軾詞》,載《靈豁詞說》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 2、劉揚忠,《唐宋詞流派史》,福建人民出版社,1999年 3、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主辦《中國蘇軾研究》第三輯,學苑出版社,2007年 4、薛瑞生箋證《東坡詞編年箋證》,三秦出版社,200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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