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容摘要:李白是我國文學(xué)史上一位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其思想 十分復(fù)雜,受儒家、道家、縱橫家的影響,這些思想規(guī)定著詩人的人生理想和處事方式以及其詩歌創(chuàng)作。 關(guān)鍵詞:李白;詩人;思想;影響;人生理想;詩歌創(chuàng)作 李白是我國文學(xué)史上享譽世界的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在他為實現(xiàn)自己的宏偉抱負而奮斗不息的一生中,儒家、道家、縱橫家的思想貫穿其一生,規(guī)定著他的人生理想和處事方式,分析李白的思想,有助于我們對其人和其詩有更深刻的把握和理解。 一、李白的思想受儒家的影響 在中國傳統(tǒng)思想文化之中,儒家思想一直處于統(tǒng)治地位,對中國社會和文化的影響非常深厚,李白中年曾“移家東魯”,在魯?shù)叵群?#8218;“定居”二十余年,而魯?shù)啬巳寮椅幕l(fā)祥之地,儒家文化在李白思想中根深蒂固不言而喻。“忠孝”“仁禮”的思想是儒家思想的核心。發(fā)展至唐的儒家思想已主張“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對于豪情滿懷,意氣風(fēng)發(fā)的李白來說,無疑是極大的誘惑,故而李白抱負遠大,信心十足,為個人定下了終生理想。這些便是儒家思想在李白思想深處烙下終生不滅印記的反映。 盛唐時代是我國封建時代歷史的鼎盛時期,經(jīng)濟基礎(chǔ)雄厚,精神文化繁榮,綜合國力強大。與之相應(yīng)的是,人們朝氣蓬勃,有志之士,更是精思憚慮,欲建千秋不朽之業(yè)。李白正處于這一時代,他熱心仕進,有遠大的政治抱負,為實現(xiàn)“治國平天下”的政治理想,不畏艱難曲折的輔佐君王歷盡千辛萬苦,這是儒家“達則兼濟天下”的正統(tǒng)思想的反映,也正是儒家“忠孝”思想的充分體現(xiàn)。 由于這種思想的影響,李白開始了為理想奮斗的一生。早在青年時期,他就懷著“申管晏之談,謀帝王之術(shù)”的雄才大略,以‚、“濟蒼生,安社稷”為己任,以宰輔帝王師自期,希望登上政治舞臺,25歲出蜀是抱著“愿將書劍許明時”的遠大志向,以身許國,希望“奮其智能,愿為輔弼,使寰宇大定,海縣清一”‛《代壽山答孟少府移文書》 詩人不僅懷抱遠大的政治志向,而且對自己的才能充滿信心。他一生以大鵬自喻,二十四歲出蜀時寫有《大鵬賦》即以“激三千以崛起,向九萬而迅征”的大鵬形象自擬,表現(xiàn)自己不同凡響的抱負。當(dāng)理想受到挫折時,他仍然高唱“大鵬一日同風(fēng)起,扶搖直上九萬里,假令風(fēng)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上李邕》)直到臨終時他還自比大鵬,充分顯示詩人高傲的性格與宏大的氣魄:“大鵬飛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濟。”(《臨路歌》) 李白始終相信自己的才能有施展的時機,但因多種原因他被拒絕于科舉仕途之外,為此他曾多次采用干謁權(quán)貴的方式,為實現(xiàn)自己的政治理想奔波著。他既將作品投獻過地方長官,還曾以詩作向當(dāng)時的文壇巨子舉薦過自己,甚至明確希望善識‘千里馬’的‘伯樂’韓朝宗獎掖自己:“君侯何惜階前盈尺之地,不使白揚眉吐氣,激昂青云耶?”總之,他千方百計要為時代貢獻自己的一切。 李白浪漫超脫,不執(zhí)著世情,他雖受儒家傳統(tǒng)思想的影響很深,但卻缺乏儒家那種求實精神,往往把踏入仕途這種十分繁難的事情,看得輕而易舉,一蹴而就,加之他本人涉世不深不了解人與人之間那種錯綜復(fù)雜幽深微妙的關(guān)系,又以詩人的眼光觀察政治、人情、世態(tài),不免失之天真爛漫,故他在干謁時,在追求理想途中,經(jīng)常遇到挫折。詩人不免流露出不滿和憤懣之詞: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 《行路難》其一 大道入青天,我獨不得出。 《行路難》其二 李白在消極、悲觀和苦悶之際,在追求與碰壁之余,有時亦采取任俠,隱居,以待時機,且常以呂尚、管仲、樂毅、諸葛亮、謝安自比,在《讀諸葛武侯傳書懷贈長安崔少府叔封昆季》一詩中說:“我亦草間人,頗懷拯物情。”詩中談到希望有人舉薦,能像諸葛、管仲那樣輔佐君王,為君出謀劃策,成就一番事業(yè)。 在詩人懷才不遇之際,在他從政的銳氣受到挫折時,在他思欲用世的迫切心情與不能用世的現(xiàn)實形成強烈的矛盾沖突中,他心緒煩亂,苦悶彷徨,甚至猶豫消極,但他建功立業(yè)的精神并未一蹶不振,并未就此頹唐喪志,而是踩于絆腳石之上,對困難極端蔑視,迎之而上,激流勇進。雖屢遭挫折,嘗盡失敗之痛,卻意志彌堅,加之他性格堅強、樂觀、豪邁,故可以說,對理想的追,失敗,再追求,縱貫他的一生。 初入長安追求功業(yè)失敗后,他仍堅信“天生我才必有用”(《將進酒》)“長風(fēng)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行路難》“東山高臥時起來,欲濟蒼生應(yīng)未晚。”(《梁園吟》)。這一切便是他積極入仕的寫照。 此后,他又以詩《蜀道難》獻于賀知章。賀時為著名詩人,曾任官禮部侍郎,兼集賢院學(xué)士,深受玄宗寵遇,可謂一言九鼎。 《蜀道難》一詩,純用比興,借蜀道之艱難比喻仕途之坎坷,借旅人之勞頓愁思比喻失志之幽憤。李白投獻此作用意明顯淺見,賀知章一覽意會,加之:“筆落驚風(fēng)雨,詩成泣鬼神。”拔出流俗的深厚文學(xué)修養(yǎng),很得賀之賞識,可謂遇到知音,遇到伯樂,加之玉真公主的推薦,李白終于受到玄宗的召見,真乃蒼天不負苦心人!從此“一步凌云,一步登天”了。此時的李白意氣飛揚,狂歡喜悅,甚至得意洋洋。 游說萬乘苦不早,著鞭跨馬涉遠道。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南陵別兒童入京》 然而當(dāng)時唐王朝日趨腐朽,奸佞掌權(quán)小人得勢,李白處于這樣一個齷齪不堪的濁流中,他不善奉承,不會討好,加之他剛正不阿的人品,狂放不羈的秉性,不愿對現(xiàn)實稍作妥協(xié)與遷就,甚至鄙視臺上掌握大權(quán)的窩囊廢,于是好景不長,便被“賜金還鄉(xiāng)”趕出京城。 盡管如此,詩人追求“事君,榮親”的理想是執(zhí)著不變的,離京后的李白始終不改初衷,“總為浮云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登金陵鳳凰臺》“遙望長安日,不見長安人。長安宮闕九天上,此地曾經(jīng)為近臣。一朝復(fù)一朝,發(fā)白心不改。”《單父東樓秋夜送族弟沈之秦》此類詩中,詩人一再表示對君王所在長安的眷念之情。 他希望僥幸成功,以至從磷獲罪,從磷案尚未結(jié)束,尚思欲報國,為國效力,后臨終在遠謫夜郎遇赦的歸途中,已是年逾花甲的老頭兒,仍欲參軍,簡直身不由己,這明確體現(xiàn)了儒家思想中的“事君”“盡忠”思想對李白的影響之深刻。 上元二年時,安史叛軍又向東南竄擾,太尉李光弼率軍出征,年已六十一歲的李白剛剛遇赦,毅然決定參軍。不料行至金陵,因病折回,在他的《聞李太尉大舉秦兵百萬出征東南懦夫請纓冀申一割之用半道病還留別金陵崔侍御十九韻》中,既表示了“愿雪會稽恥”的壯志,還對半道患病感到莫大的悵恨。“天奪壯志心,長吁別吳京”就是當(dāng)時心情的自然流露。 李白濃厚的儒家思想不僅在于熱心“出仕”做“忠臣”,“臣君濟世”,他的另一終生目標便是建立功名,光宗耀祖。也就是說他具有強烈的“孝道”“榮親”思想。詩人一生淡泊富貴,輕財樂施,甚至到了揮金如土的地步,出蜀不久,東游吳越時“不逾一年,散金三十余萬。”〈上安州裴長史書〉,但卻十分重視功名,為此奔波勞碌一生,有了功名,才能光耀門庭。“一生欲報主,百代期榮親”。〈贈張相鎬〉這兩句便是直接表達了詩人一生想報答君主,期望百代榮宗耀祖。 詩人還明確指出過“安民以仁”的孔儒思想,描寫過百姓安居樂業(yè),整個社會呈現(xiàn)一幅欣欣向榮的和樂局面。 總之,詩人一生受儒家的“忠孝”“仁禮”的傳統(tǒng)思想影響,并為,此定下個人理想,且付諸實踐,奮斗了一生。 二、李白思想受道家的影響 道家重曠達、崇飄逸,尚清遠、講玄奧,常以奇思妙想引人入勝。李白是個信道而后入過道的詩人,性格狂放、高傲、熱情、沖動,充滿幻想與激情,故其詩豪爽、雄奇、奔逸。用道家的思想觀照萬物意象,所以其詩多為虛空。道家的思想觀念大大地激活了他豐富而奇特的想象力,李白詩歌的內(nèi)容,不少和仙道有關(guān)。李白心中的神,在心靈之外的世界,在天姥、泰山、華山、廬山、峨眉山、海上三仙山等仙境,在那里有道士仙人、金童玉女、金銀樓臺、瓊漿玉液、不死之藥,所以當(dāng)他在現(xiàn)實中的理想和抱負不能實現(xiàn)的時候,他只能從仙道那里尋求解脫,其詩歌創(chuàng)作必傾向于張揚自我,體現(xiàn)極強的主體人格精神和鮮明的個性色彩。 李白稱自己的詩是“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傲笑凌滄州”。杜甫稱贊他的詩是“筆落驚風(fēng)雨,詩成泣鬼神”。李白詩歌語言的最大特點是明朗自然,摒棄雕琢和辭藻的堆砌。“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贈江夏書太守良宰》)可以說是他詩歌語言的生動寫照。李白反對雕琢,提倡“天真”,即提倡道家的自然美。他在詩中多次引用“東施效顰”的故事,來表現(xiàn)他的美學(xué)觀點:丑女來效顰,還家驚四鄰。壽陵失本步,笑殺邯鄲人。一曲斐然子,雕蟲喪天真。(《古風(fēng)》其三十五①)西施宜笑復(fù)宜顰,丑女效之徒累身。(《玉壺吟》)。 他還提出要貴“天生”、“天然”,反對“樸散”、“失真”:張顛老死不足數(shù),我?guī)煷肆x不師古。古來萬事貴天生,何必要公孫大娘渾脫舞?(《草書歌行》)覽君荊山作,江鮑堪動色。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逸興橫素襟,無時不招尋。(《經(jīng)離亂后天恩流夜郎憶舊游書懷贈江夏韋太守良宰》)樸散不尚古,時訛皆失真。(《酬王補闕惠翼莊廟宋丞泚贈別》)詩中所提出的“天真”、“天然”、“天生”都是自然的意思;“樸”也就是“真”,“真”即自然:“真者所以受于天也,自然不可易也。故圣人法天貴真,不拘于俗。”(《漁父》)“樸散”就會“失真”,也就失去了自然。李白提倡自然美,一方面是因為受道家美學(xué)觀的影響,但更重要的是時代原因。這一點,他和劉勰、陳子昂等人用意相同,都是有意糾正齊梁以來的“綺麗”文風(fēng):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誰陳。王風(fēng)委蔓草,戰(zhàn)國多荊榛。……自從建安來,綺麗不足珍。圣代復(fù)元古,垂衣貴清真。(《古風(fēng)》其一)很明顯,李白是要以“清真”的文風(fēng)來摒棄和取代“綺麗”的文風(fēng)。他力求自己的詩歌樸實自然,通俗易懂。因此,他的詩歌很有民歌風(fēng)味,樸素自然,清新流麗。像李白詩中有名的《長干行》、《江夏行》、《妾薄命》、《子夜四時歌》、《烏夜啼》、《古朗月行》、《夜坐吟》、《思邊》、《靜夜思》、《贈汪倫》等,都深得民歌風(fēng)神。以《古朗月行》、《靜夜思》為例: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又疑瑤臺鏡,飛在青云端……(《古朗月行》)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靜夜思》)這些詩很少用典故,很少雕飾,明白如話,樸實無華,脫口而出,純乎天籟。李白已達到“大巧自然,人力何施”(曾鞏《代人祭李白文》)的地步。然而這卻是詩歌中的至味。從天真爛漫的兒童,到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老人,誰不喜歡它,吟誦它?雖然它極為質(zhì)樸,但人人都說它美,真是“樸素而天下莫能與之爭美”啊!李白這種自由解放的題材和語言,是與他豪放不羈的思想感情分不開的。 李白是一位具有強烈自我表現(xiàn)欲的詩人,他把自己這種真實的生活心態(tài),交織融會進自己的創(chuàng)作之中,這樣,就使得他的詩歌流露出了一股復(fù)雜而又矛盾的心理情緒。在李白的詩歌中,我們經(jīng)常可以感覺到一種煩亂的心緒和無可奈何的愁情,例如“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所有的這些愁緒,都是他仕途失意而又不甘寂寞的心態(tài)反映。他一邊追求著“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饈直萬錢”的享樂生活,一邊又做著“忽復(fù)乘舟夢日邊”的美夢;他時而哀嘆人生苦短,幻想著得道成仙,時而又高歌著“長風(fēng)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盼望著政治上能有所作為。儒家的入世與道家的出世在他的詩歌中獲得了一種特殊的和諧與統(tǒng)一,使我們更深地感覺到了李白詩歌的立體性和生活性。“大鵬一日同風(fēng)起,扶搖直上九萬里”。道家思想的影響使李白的詩歌具有一種磅礴之氣、一種雄偉之象。歸向自然、崇拜山水、追求自由、超越塵世、超脫自我、輕視王侯、笑傲權(quán)貴,表現(xiàn)強烈主觀色彩的思想情感和縱橫恣肆、自然清新、雄厚豪放的藝術(shù)風(fēng)格,使李白的詩歌創(chuàng)作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高度。當(dāng)然,我們也不否認道家對李白產(chǎn)生過一些消極影響,例如人生如夢、及時行樂等等,也使李白的詩歌有一定頹廢和感傷的情調(diào)。但是,從對李白一生總的影響和促進他在詩歌創(chuàng)作上所取得成就來看,道教之于他,還是積極因素多而消極因素少。 三、李白思想受縱橫家的影響 李白縱橫思想的形成與其生活環(huán)境、所學(xué)及盛唐的社會環(huán)境分不開。李白出生在西域的碎葉(今巴爾喀什湖南楚河流域),短暫的洗浴生活對其個性、心理、氣質(zhì)的發(fā)展有著一定的影響,并且其父李客及其父輩親屬都是久居西域受當(dāng)?shù)仫L(fēng)氣的影響很深,而西域人性格開朗、好飲酒、擊劍、彈琴高唱,李白自然深受其影響。劉全白《唐故翰林學(xué)士李君碣記》中說他:“少任俠,不事生產(chǎn),名聞京師。”魏巔《李翰林集序》寫他“少任俠,手刃數(shù)人。”可見,青年李白以任俠為尚。此外,李白家鄉(xiāng)四川,地處偏僻又交通閉塞,人們受傳統(tǒng)思想約束較少,因而個性相對張揚,思想比較開放,樂于兼收并蓄各家思想,使得視為亂世之學(xué)的縱橫術(shù)也得以流傳。如“吾愛鬼谷子”、“囊括經(jīng)世道”(《感遇》十一)的詩人陳子昂就深諳縱橫之術(shù),他是李白的前輩詩人又是同鄉(xiāng),這對李白無不產(chǎn)生深刻的影響。 正因為李白從小是在一個思想較為自由的環(huán)境里長大的,因此,他所受的并不是嚴格的正統(tǒng)儒家教育,而是學(xué)習(xí)的范圍相當(dāng)廣泛,“五歲誦六甲,十歲觀百家”《上安州裴長史書》并“好劍術(shù)”(《與韓荊州書》)。并在他大約十七、八歲時拜“博學(xué)韜略,任俠有氣,善為縱橫學(xué)”。 同時,李白的縱橫家思想又是當(dāng)時社會環(huán)境為滋生繁衍的現(xiàn)實土壤的。隋末唐初,各路起義軍風(fēng)起云涌,爭雄圖霸,為志士豪杰提供了說詞辯說的廣闊的用武之地。唐初的開國元勛,許多都是幾經(jīng)“縱橫”,審時度勢,t投奔到李世民麾下效力的。如“見天下漸亂,尤屬意縱橫之說”(《舊唐書。魏征傳》)的名臣魏征以及秦叔寶德國這些志士豪杰的功成名就無不撞擊著李白的心扉,激蕩這他的熱血。而當(dāng)時唐朝一統(tǒng)天下,商業(yè)繁榮、城市發(fā)達,顯示出一種向外開放、融會中外而奮發(fā)有為的旺盛生命力,整個社會從高門大戶到寒門庶族,從統(tǒng)治階級到平民百姓,都彌漫著一種為國立功的榮譽感和英雄主義精神。李白在《在韓荊州書》中說自己:“白隴西布衣,流落楚、漢。十五好劍術(shù),遍干諸侯。三十成文章,歷抵卿相。雖長不滿七尺,而心雄萬夫。”表達了強烈的自信心以及縱橫家那種充分肯定自我和豪情自溢的精神,即使屢經(jīng)挫折,仍初衷不改。 另外,唐朝強大的政治、經(jīng)濟、文化及朝氣蓬勃、積極進取、樂觀向上的時代精神使生活于其間的文人都不甘平庸沉淪,科舉制度的逐步完善和廣開言路的招賢攬能,這樣的詔令使得文人參與政治的熱情空前高漲。生活在唐朝時期的李白亦不例外,從少年時期便胸懷大志,希圖有所作為,但他不愿通過科舉途徑,走上政治舞臺。而是在他二十六歲時“仗劍去國,辭親遠游”(《上安州裴長史書》)。從那時起,李白便懷著“天生我材必有用”的自負,希望通過不平凡的道路,取得不平凡的成就。
參考文獻:《李白全集》 王運熙等,《李白研究》 M 北京:作家出版社,1962 王艷娥 《李白的故事》 楊海波. 論大唐盛世文化氛圍對李白思想性格的深刻影響[J]. 無錫南洋學(xué)院學(xué)報, 2007,(02) . 《北京理工大學(xué)學(xué)報(社會科學(xué)版)》2009年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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